做为北方人,很少吃藕,小时候亦是如此。
不记得第一次吃藕的经历了。到时记得第一次了解藕。
我的两任数学老师,竟然都是文科的天才,比如有一位,本来都是枯燥的式子题,她硬是能讲出花朵。其中有道题,说是上海某纺织厂,有多少吨蚕茧处理了多少,剩下多少。大概这么个文字题。
她把蚕茧的过程,用途,经济价值,甚至蚕蛹的吃法都讲得面面俱到。让我小时候就对金黄的蚕蛹馋的口水直流。
另一位数学老师,则总会想办法用文学的方式把那些数学天描述出来。
不记得那天,怎么谈到藕,他开始成篇累牍的讲解起藕来,讲人们挖出来藕,剩下的小的剁成块,再光着脚丫子,踩到烂泥巴里,并说着,藕又怎么发芽,怎么长成藕,小荷怎么钻出来。
其实,这些我们的都听得烦恼,多少年后,反倒是很感激那位老师,可惜,一切都晚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