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圳人头攒动的画面少了 甚至没了


引用280楼谭培的发言:断断续续几天看完了你的经历,期间看到抑郁的一段也是深有感触,一度代入到了情境。还好后面都是喜欢的内容,加油!
引用15楼楼主的发言:10、大理,你好(七)
写这篇长文的时候,我人并不在云南。
因为后来一些自负的决策,导致人生陷入低谷,40岁之后重新回到大城市搬砖,为自己的决策填坑。
离开云南的时候,和一位很喜欢乡村,迷恋云南的上海姐姐聊,她说“无论如何,你曾在那片土地自由的呼吸,无尽的奔跑了十年,就这,已经是许多人一生没有的财富了。”
是的,大概三五年前吧,亦或更久前,当我发现自己终要终生流浪时,我曾在大理下关那儿的一家当地村民家里租下一房一厅。
那是我在无数次东南西北外出时停歇的驿站。是我再窘迫时也没有退掉的躯体的归所。
口罩事件后,人生更低谷时,我把那儿的卧室添了电暖炉,厨房是旁边的二手市场买来的开放式台面,大大的洗碗槽。所有的家当一目了然。
我喜欢所有开放式的空间,目光所及,毫无死角。
我的人生,已经太多死角了。我安放躯体的屋子,我要她一目了然,光明、敞亮。
冬天的早上,从坚实而松软的一米八床垫上醒来,睁眼,旁边的炉子发着橘黄色的光,一夜恒温的守护着我,墙壁上,夜灯的光芒在逐渐在白日来临时显得微弱。
拉开窗帘,近处是一个有些杂乱的鱼墉,再远处,苍山流动的奔腾的云海从南往北跑去。
已经是冬日了,青松们还在倔强的坚持着,不愿调落,更退场。
犹如父亲的挺拔与坚毅。
音乐人李健老师在形容草根诗人余秀华女士时说“在泥土里生活,在云端里写诗。”
我也要。
既然无法决定出处,那就好好安放自己的归途吧。
余生,写作,端盘子,一处温暖的小屋。安放好自己虽有疾但还健全的躯体,曾被不同的刀片划伤血流不止,但依然如婴儿的贪婪般吸允的灵魂。
就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