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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昔日打工兄弟——九正
多年前,我在横岗打工的时候有一群编了“号”的朋友,九正即是其中一位,由于年龄最小,也由于叫起来顺口,便把他的真名唐红正取名唐九正,简称“九正”。
九正是八十年代生人,也是一张娃娃脸,不长一根胡须,看起来粉嘟嘟的,让人怀疑他还是不是一个男人!
九正来自重庆潼南,在横岗某个区域,这地方的人特多,据说成了一个帮派,在江湖上混的人提起潼南帮,无不噤若寒蝉,见了面更是礼让三分。红正身上似乎也存留了一些具有家乡特色的匪气,常说些狠话,发些鸟脾气,但并不付诸行动,毕竟,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还算是一个读书人、斯文人。
认识九正也有好几年了。记得他初入那家公司时,好似乳臭未干,傻不啦叽的,后来不知怎的,和他接触的多了,竟慢慢有了些共鸣和合拍,于是成了死党。这场朋友,一交就是经年。
九正中专毕业,学的是计算机专业,刚进公司时做普工,后在一次内部招聘中脱颖而出,被调到电脑部做文员。虽学历不高,但九正勤奋肯学,为人品性端正,热心助人,不出三年,他就被香港籍的经理提为主管,做的虽还是网络维护的活,但福利待遇却上了一个档次。以他这个年龄能当上主管,在这家公司简直是破天荒。须知,这家公司人员特稳定,别说办公室人员,即便车间普工,一做十几年的也大有人在。能当上个主管,基本上是端上了铁饭碗,想干就能干上几十年。当然前提是企业不倒闭。
九正是那种心智早熟的人,二十啷当岁就晓得追蜂逐蝶了。那年他看上了我的一个老乡,恰好我跟她还算熟识,于是他便央求我给他引线。这种事不是我的特长,但既是朋友,两肋插刀应在所不辞。于是便约老乡与他见面,三人常常出去吃饭什么的,由于在这场追逐游戏中没我什么事,所以心态摆得极平,插科打诨,谈笑晏晏,极尽“媒姥”之能言善道能事。N次下来,事情似乎不妙,那姑娘虽然对我们发生了兴趣,但对象不是九正而是我!当然,这只是九正的一面之辞或者错觉,我则浑然不知,也毫无察觉。
这事当然不会影响我和九正之间的情谊。毕竟大家终于没有发生什么。这次失败也没给九正多大打击,不多久,他东山再起,又去追陕西的一个女孩,来去几个回合,又败下阵来。虽是如此,九正依然会绘声绘声地和我说些他和那几个女孩之间的“风流韵事”,说自己把人家怎么怎么了,听得人心旆摇动热血沸腾,但听着听着就感觉有些虚,情节像编的,编得太假。但我常常会给他面子,不点破他。男人么,就是死要脸子活受罪!情场上九正有股不认输的犟脾气,屡战屡败,屡败屡战,后来终于遇到了他现在的太太,是潼南老乡,一个白白胖胖,不漂亮但倒也端庄纯朴的女孩。终于,两人一拍即合,不久就黏在了一起,开始出双入对,开始租房同居,并把生米煮成了熟饭,去年春他们奉子成婚。使君终于有妇!
九正没结婚的时候,我们经常一起玩,逛街,喝些小酒,侃大山,无所不为,我买电脑、用电脑、修电脑,都是他大力帮助,而那年向报社发送稿件,他也极力帮助,及至后来出厂找工作,打印、传真简历,大小事等,他都不厌其烦地操办,体现了一个好朋友的情意。而结婚之后,这家伙就成了“气管炎”,身心自由基本被媳妇所控制,很少和朋友们出来聚一聚了,要聚也得把地点挪到他的出租屋里。而九正似乎很享受这种“牢笼”生活,每天一下班即回家陪着媳妇,后来有了小孩,更是不离妻儿半步。眼看一个兄弟就这样沦陷在围城之中,我不知是该羡慕他还是该同情他。
一有时间,我和几个朋友就会到九正家里去聚一聚,大家买些菜,自己弄着吃,就像在自个家里一样随便。看到他妻儿绕身,家庭温馨,真是替他高兴。愿他幸福,也愿我们友情长存!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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